6874《夢境与現實的對照》

發夢,許多人當作是虛妄;可是,當夢境与現實接軌,效果常令人震撼。 尤其是是夢境涉及亡者,情況更複雜。像筆者夢見已故的梁小姐(狄娜),究竟是個人的想象?抽水?迷信?搏出位?或裝神弄鬼? 偏偏作為當事人,經歷過這種夢境後,很難保持冷靜。筆者當時已四十多歲,有豐富的人生經驗,仍感到前所未有的精神困擾。 惟有即時記下,還有週圍找人訴說,不停覆述這個夢境;情緒上,甚至有点歇斯底里,希望得到其他人的認同。 有誰比狄娜的助手朱小姐,更瞭解情況?其實自梁小姐歿後,已沒跟對方聯絡;加上當日是星期天,不好意思打擾人家;但當下也顧不了,直接撥電話過去。 難得朱小姐沒見怪,聽完整件事,有三点補充。一是梁小姐入殮時,真的穿著一件鮮紅色的 Valentino 套裝,生前購於意大利羅馬。 [..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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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873《我們處於不同的頻道》

不論古今中外,生人与亡者的溝通,一向是大題目;許多人試過許多種方法,有人成功,更多人不。 亦不宜用「道德審判」,或「宗教比併」,急急跳出來指證,這是好/壞/對/錯!不,可否讓一切自然發生? 憑筆者的經歷: 2010 年5月,一個星期日的中午,雷雨陰暗天,已故的梁小姐登門來訪;生死相會,當然很興奮。 引領過隣近的單位後,很奇怪,原先的全屋擺設沒有了,像雪洞一樣,只有一椅一桌。 擬請梁小姐坐下,她反客為主:「別理會我,你坐下,我講,你寫。」 心想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,雖然腦海裏,有千百條有關「生死」的問題,可惜沒機會提出,梁小姐已開始發話。 夢中明明拚命記,拚命寫,但筆記簿上空白一片;也趕不及理會,惟有留心聽,希望記得住。聽她道:「米高(梁小姐子)」,沒忍耐,沒謀略……。」 [..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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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872《亡者与生人的溝通》

所謂「有緣生死能相會」(9月19日),屬雙向發展。 一方面,是「生人尋找亡者」。像筆者,,尋找自殺身亡(1993年)的姊姊,用的是《地藏經》十二回的方法。 另一方面,反方向,是「亡者尋找生人」。筆者的親身經歷,是梁小姐(狄娜 1945 至2010年),透過夢境,於2010年5月,一個星期日中午發生的事。 當時,梁小姐已去世一段時間。筆者曾出席喪禮,弔客滿堂,過程爽快俐落,不設瞻仰遺容,亦沒有長篇大論的悼詞;禮成,散去。 期間,還經歷復活節長假,筆者還去了一趟北海道。返港後,如常上班工作;家居及辦公室,沒擺放梁小姐的任何照片/物品,沒上香,沒靈位,亦沒有任何宗教儀式。 那個星期日,原定与舊老闆下午三点出海;但是天文台在上午,已發出雷暴警告,中午十二点收通知:出海活動取消,倒頭再睡。 然後,夢見与太太出外。剛打開大門,看見梁小姐「一身紅衣,艶光四射」的站在門外;當時很高興:「梁小姐,怎麼你來了?」 [..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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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871《有緣生死能相會》

自有人類以來,生人与死者的溝通,一向是大題目。 至今,仍沒有正式/可靠/穩定的渠道。總是忽明忽暗,忽顯忽隱;惟有訴諸「玄學」,而未被納入「科學」。 究竟怎能跨越生死界限?於是有「靈媒」,或「特異功能人士」的出現,時靈時不靈。歷史上許多名人,曾經為此努力。 像十九世紀末,英國的大作家狄更斯(《雙城記》);柯南道爾(《福爾摩斯》);詩人葉慈等;聯合創辦劍橋大學的「靈魂學會」,正是朝這個方向探討。 我們這邊也有人才:作家倪匡,与台灣的古龍,三毛,原是莫逆;生前曾相約,三人中任何一位,要是先走一步,必定要用盡方法,返回人間,向好友報道「那一邊」的境況。 可惜以上三位,雖然已先後去世,卻始終溝通不成,飲恨。反而筆者与狄娜(1945 至 2010年),純屬「訪問者」与「被訪者」的關係;在她死後,透過夢境,竟然有次很清晰的會面,印象深刻而震撼。 [..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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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870《寂寞只是一個過程》

先前,說起日本人「最可怕的三種東西」:地震,閃電,火災。 香港人「最可怕」又會是甚麼?有興趣者,可在社交媒體,做民意調查;暫時,好像仍未有一致的公論。 對個人來說,會提名「病」排第一,「窮」排第二;暫時想不出第三樣。 聰明朋友提名「寂寞」,並引用西班牙鬼才導演艾慕杜華的一套電影:年輕美麗,善良温柔的修女,与外觀核突的「人妖」(易服癖愛好者?)上床,一擊即中,懷有愛滋病的胎兒。 同情者問:「為甚麼你這樣做?」修女答:「寂寞,可以令人做出任何荒謬的事。」 同意。相信每個人都經歷過:任何時候,任何處境,俱有可能發生;忽然來襲,令人心情跌落深淵,求出無期。 像陳百強的《等》;葉德嫻的《倦》;白先勇《寂寞的十七歲》;還有宋詞蔣捷的「少年聽雨歌樓上」(《虞美人》);都表達到這種境界。 [..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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