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716《用心不良,你肯幫嗎?》

一世流流長,我們總會遇到一些衰人。 衰人也會行好運,得意之時,張牙舞爪,恃勢弄權,有幾乞人憎,就做到幾乞人憎。 可以去到幾盡?新生代的小朋友,未見識過。聽說上一代,中日戰爭( 1937-1945年 )時,人性的黑暗面,直插谷底,超乎常人想像。 趕不上?不要緊。要是遇上文化大革命(.1966 - 1976 ),包你大開眼界,沒齒難忘。 金庸的《笑傲江湖》(1967),嘗試記下一麟半爪;中國八十年代的「傷痕文學」,一字一血淚。 隨著時間過去,大家都淡忘了。只有智者,才會汲取歷史的教訓;遺憾在智者又那麽少。 [..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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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715《錯誤判斷形勢》

俱是叻仔叻女,好仔好女。 可惜,只做差了一件事:「錯誤判斷形勢。」從此身敗名裂,萬劫不復。 年輕時,不知厲害,不信邪。以為只靠個人努力,一定可以尅服所有困難。 不妨試試看:在香港,上世紀七十年代,投資高科技。 八十年代沒買樓。九十年代仍不買樓。 還要2000年後,拒絕上網,又不肯學使用智能手機。 2010年後,沒買醫療保險。2020年後,抗拒注射疫苗。諸如此類,如果照足以上做齊,能否活到今天?頗成疑問。 [..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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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714《考第一?處之以淡》

十四歲小朋友唸中二,最近考第一名。擬替他慶祝,想吃甚麼?要甚麼獎品? 淡然答道:「沒甚麼,別破費。」 正是處之以淡。父母的反應,也相當踏實,好像也有誇獎两句;明日照樣上學,放學照樣做功課。 小朋友的母親,是出名的「考試機器」;舅父是「學覇」;阿爸是專業人才;加上有美女補習教師;自然是學業進步。 更難得的,是不卑不亢的態度。如果可以一直保持,將來出社會做事,大有裨益。 与他相反的,是六十多歲的「大朋友」,自幼年年考第一,從未考過第二。 [..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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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713《在出走/隱居之外》

當天下大亂,民不聊生之時,試問你如何自處? 中國人推崇「隱士」,以陶潛(淵明)為代表,理想國度是《桃花源記》:清高,恬淡,避世。漁樵耕讀,自食其力,帝力於我何有哉。 現代人即是「移民」。最早期是西施与范螽,功成身退,泛舟五湖。 《楊家將》亦然,當楊門男丁戰死,楊門女將又瓜埋;最後剩返三代單傳楊文廣,仲要玩立功愛國?大姑媽急急帶全家出走,隱居太行山。 馬伯庸寫《長安的荔枝》,男主角歷千百劫,寧願棄官,帶妻女躲在廣東種荔枝。 莫非出走/隱居/移民,是唯一的出路?還珠樓主說「不」。 名著《蜀山》寫於中日抗戰,近代歴史最黑暗的時期。書中人物,俱是從「出走」開始;但不論他們上峨嵋/青城/北荒/南海,由「隱居」逐漸變成「內鬥」。 [..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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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712《外省人說廣東/香港人》

最近香港大搞「金庸百年誕辰紀念展」,回想起查先生(金庸)生前,從國內南下,對廣東/香港人的印象。 「爽快,實幹,很有信用。」即是我們常說的「有口齒」,「牙齒當金使」之類。 查生不說,我們不覺,習慣只道是尋常。自幼生長在這種環境:係就係,唔係就唔係。有乜唔妥先?大家拍枱拍櫈講清楚! 出來做事,跑江湖,多与外省与外國人打交道,才領略到這個特殊的優点;省時省力高效率,「搞掂件事」優先。 張愛玲寫白流蘇,從上海來香港歷險(《傾城之戀》),船泊岸的第一印象:「誇張」。「在這誇張的城裏,就是栽個跟頭,只怕也比別處痛些。」 還有二月河(《雍正皇帝》),來自河南南陽。初來香港,印象最深刻,竟然是「這裏出奇的乾淨。」 最近看馬伯庸(《長安十二時辰》),有新作《長安的荔枝》,寫盛唐運輸部門的小官員,如何絞盡腦汁,出盡洪荒之力,將廣東的荔枝,「新鮮」運到四千五百里外的帝都長安,只為取悅當時得寵的楊貴妃。 [..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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