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香港大搞「金庸百年誕辰紀念展」,回想起查先生(金庸)生前,從國內南下,對廣東/香港人的印象。
「爽快,實幹,很有信用。」即是我們常說的「有口齒」,「牙齒當金使」之類。
查生不說,我們不覺,習慣只道是尋常。自幼生長在這種環境:係就係,唔係就唔係。有乜唔妥先?大家拍枱拍櫈講清楚!
出來做事,跑江湖,多与外省与外國人打交道,才領略到這個特殊的優点;省時省力高效率,「搞掂件事」優先。
張愛玲寫白流蘇,從上海來香港歷險(《傾城之戀》),船泊岸的第一印象:「誇張」。「在這誇張的城裏,就是栽個跟頭,只怕也比別處痛些。」
還有二月河(《雍正皇帝》),來自河南南陽。初來香港,印象最深刻,竟然是「這裏出奇的乾淨。」
最近看馬伯庸(《長安十二時辰》),有新作《長安的荔枝》,寫盛唐運輸部門的小官員,如何絞盡腦汁,出盡洪荒之力,將廣東的荔枝,「新鮮」運到四千五百里外的帝都長安,只為取悅當時得寵的楊貴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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